的车厢内,气压却很低。
他还在生气呢?一身冷冽无比的气息,差点把她也冻成世纪末大冰块。
不过么,望着他那如同一笔一画勾勒的侧面轮廓,那高贵,那冷漠,那倨傲,连翘感叹了!
勾唇,撇嘴。
这位爷的变态指数总是呈直线飙升的,阴晴不定,不对,只阴不晴。
好吧,还是闭上嘴,不踩雷区为宜——
一路无话。
一行车飞驰在京都的公路上,没一会儿就出了城,路上越来越空旷,人车皆无——
车窗外,夜幕正浓。
连翘正看得起劲,蓦地,旁边突发神经的男人一把揪住她的手臂,冷眸黯沉:
“又和他勾搭上了?”
坑深 029米 冷冽
他的话,把连翘震惊得失去了语言功能。
老实说,她痛恨这个词,对任何一个女的来说,那都是侮辱性质的词儿。而且,不管怎么说,易绍天终究因为她而受伤,作为一个正常人,她关心地问一句难道不对么?
“说!”
见她迟疑,邢烈火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拉一拽间,她娇小的身体就整个陷入了他刚硬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