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里的人严密把守,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也包括他们这些随身跟班。
冰魄猜想,如今形势对镇远侯来说并无利处,他们酝酿得这般缜密,一定是要破釜沉舟,有什么阴谋诡计,自己必须要想办法探知根底,提醒夫人小心提防,或者是将计就计。夫人差自己进来,寄予厚望,那是让自己保护九爷,刺探军情,不是来给他们放哨站岗的。
他一定要把九爷安然无恙地救出去,不成功,便成仁。
几个士兵从他跟前走过去,悄声议论,他听到说军中活捉了一个从城里逃出来的奸细,正在严刑逼供。
冰魄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这人是谁?会不会对楚军不利?
士兵一边走一边说,冰魄偷偷地尾随在后面,他想知道,那人究竟怎样了?什么身份?有没有招供?
几个人对于跟随在身后的冰魄浑然不觉,议论得热火朝天,越说声音越大:“那人就是个怂蛋,听说还没有用刑呢,就一五一十地招了。”
旁边人一声冷哼:“一个逃兵而已,见势头不对就跑路,能有什么出息?侯爷最看不起这种软包,就算是留了他的性命,也顶多就是丢到最前边冲锋当靶子。”
“听说信阳与安阳城里的人都跑得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