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魄挣脱开元宝的手,捂着肩头伤口,仍旧不服气:“是她自己亲口说的。”
元宝拽着他,一指诺雅适才走过的台阶:“你自己看!”
冰魄疑惑地望过去,只见诺雅适才走过的地方,触目惊心一串脚印,深深地嵌入了石阶里,不禁哑然。
“你以为就你着急主子?你跟主子感情再好,比得过夫人?”
冰魄不说话,一时半会还缓不过劲儿。
“我问你,若是换做是你,你会开城门投降不?”
冰魄斩钉截铁地摇头:“断然不能。”
“那不就得了!夫人自己甘愿承担攀龙附凤,水性杨花的骂名,冷下心肠,就是为了不让镇远侯难为咱家主子,再以他的性命相要挟。你还往她心口捅刀子!”
冰魄这才反应过来,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我咋这笨呢!”
元宝白了他一眼,嘴下毫不留情:“先天不足 后天失调。”
冰魄抓抓头发:“主要是夫人拿着那圣旨,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那二皇子又一向居心不良,我想,难保不是故意让咱主子以身涉险,跑到这湖广来送死。否则,咱们怎么都不知道秘旨这回事?”
“也是,”元宝点点头:“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