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熬荷叶粥清清肠胃里的肥油,也正好败败火。”
诺雅也正是眼馋那丛荷花里肥厚的莲蓬,自然没有意见,就是坐不惯这种扁舟,重心不稳,有些害怕,只能安生地坐下。百里九自己荡浆,寻挤挤挨挨的荷花丛中去了。
夜色已然已经深了,皓月当空,在湖面上洒落一湖碎银。湖面逐渐平静起来,远处岸上不时飘来的丝竹声令清凉的初秋夜愈加幽静。
岸边有夏虫唧唧的鸣唱声,应和着,偶尔有鱼儿跃出水面腾起水花的声音。心没来由地静了,一扫适才的烦躁。
百里九索性丢了船桨,任小船在湖面上随波逐流,穿行在亭亭净植的荷花丛中,那荷叶与花密密交织,掩藏了小舟与人,看不见踪影。两人坐在舟上,不时有香甜馥郁的荷花被船尖分开,受到船舷挤压,然后又倏忽弹回去,如丝绒一般细腻光洁的花瓣拂在诺雅的脸上,有些痒。
这些日子,两人殚精竭虑,都累了,在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前夕,怕是难得再有这样的宁静。
诺雅剥了莲子吃,纤手灵巧地上下翻飞:“若是有酒就好了,清风就酒,你我也附庸风雅一次。”
百里九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摸出一壶酒,递给诺雅:“还好适才顺手牵羊,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