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怜:“所以,你只是逢场作戏,从来就没有相信过秦宠儿和安若兮是吗?”
百里九坚定地点头:“原先我还会虚与委蛇,与两人周旋一二,如今怕你醋意大发,我都再也没去过她们的院子,天天东躲西藏的,你还不领情,今日发这样大的怒火。”
诺雅破涕为笑:“今天明明是因为安平的。”
百里九正色道:“这场绑架事件,疑点重重,我相信定然只是安平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而已。但是镇远侯夫妇并不知情,就凭借安平自己的本事,在京城人生地疏的,哪里能策划出这样周密的计划?秦、安两人其中必有一人难逃干系。我暂时不能打破两人关系的平衡,唯恐一方狗急跳墙。所以人前不得不装了糊涂,不敢让你吐露出自己的怀疑,以免打草惊蛇。”
“只是为了栽赃给我,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吗?”诺雅有些瞠目结舌,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百里九与楚卿尘的猜测倒是不谋而合。
“安平自作聪明,殊不知自己只是为她人做了嫁衣。这分明就是一箭双雕的计策,那人在绑架安平的时候,是故意留下了破绽,引起我们怀疑,左右你和安平,必然能够除去一人。”
诺雅眨巴着眼睛,半晌方才理清头绪,原来竟是螳螂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