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人了还玩土,感情你没穿衣服不用洗不是?”林诺雅跳着脚嚷,把百里九的衣服甩给身旁的人,冲着他招招手:“过来我给你掸一掸身上的土,否则好生生一件新衣服也可惜了。”
身边的人一阵唏嘘,一个妇道人家,果真目光短浅不懂事,在这样严肃的比试场合,叽叽喳喳地算是怎么一回事?
老夫人面沉似水,正想呵斥,老将军已经一把捉住她的手,冲着她笑着摇摇头。
偏生百里九是个惧内的,听了她的话深以为然,冲着呼哲摆摆手:“稍等片刻,我家夫人有命,莫敢不从。”
呼哲对此也颇为无奈,嘀咕了一句:“女人果真麻烦。”
百里九混不正经地调侃道:“一看呼哲贤王,肯定就没有成家,不懂得其中乐趣。头可断,发型不能乱,男人在夫人跟前是邋遢不得的,即便跌倒,也要绽放最美的微笑。”
呼哲修炼的功夫最忌美色,所以他果真就是一直独身未娶,听了百里九的话气哼哼地扭了脸。
百里九两三步跑到诺雅跟前,俯下身子,果真任凭诺雅拍打身上的土,并且将他的发髻散开,将里面的土块抖落出来,重新歪歪扭扭地捆好。
在大楚素来有“男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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