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出去,随即反手掩了屋门。
“少将军!”怒容满面的严御史正巧对面走过来,气哼哼地冲着百里九拱拱手:“来得正巧!”
严御史素有“美髯翁”之称,最是宝贝他的胡子,一直引以为傲,一天三遍地梳理。如今及胸长髯只余参差不齐的一点,而且被烧得卷翘起来,下巴一片焦糊,双眼通红,肿得就像两只核桃。
百里九吓了一跳,适才只听欣儿那丫头说是烧了胡子,如今亲眼所见,明显不仅如此。难不成这老头被气哭了?
“严御史,多谢赏脸光临。”百里九向着他亦是彬彬有礼地拱了拱手:“今天严大人看起来格外精神矍铄啊。”
不提还好,他这样一说,严御史认定他是幸灾乐祸,在讥讽自己,气愤道:“今日看百里将军颜面过来道贺,若是有什么不周到之处,还请少将军明言。”
百里九一脸惊诧,佯作毫不知情:“严御史何出此言?”
严御史冷哼一声:“少将军难道并不知情吗?适才有个小伙计毛手毛脚,将我的胡子烧了个精光,老夫不过是训斥他几句,他竟然怀恨在心,不知道往我们雅厢里面丢了个什么东西,浓烟弥漫,辛辣灼目,将我们一桌人全都咳呛了出来,泪流不止。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