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哪。”百里九凉凉地道。
“混蛋!”林诺雅终于忍不住爆粗,刚刚看他一脸焦灼,自己心里还有一点小小的感动,转瞬就烟消云散,也不起身,抬腿向着百里九膝盖骨上踹过去。
百里九极轻巧地就避让过去:“你装得可怜兮兮地愚弄我在先,怎么还不让我说了。”
一旁的十剂汤终于忍不住插嘴:“你的伤口究竟还用不用包扎了?”
“不用!”
“用!”
两人异口也不同声。
诺雅从地上爬起来,用手背揉揉屁股,多亏冬衣厚重,否则真得两瓣:“那药给他留着自己用吧!”
刚迈了两步就被百里九伸手给揪了回去:“爷说用就是用。”
她奋力挣扎两下,也是徒劳,被百里九抓住手,重新用棉布轻轻地将周围血渍擦拭干净。伤口并不小,血仍旧没有止住,不过是十剂汤见百里九那样大惊小怪,开个玩笑罢了。
百里九将刀创药一股脑地扣在伤口之上,新的血仍旧不住向外冒。
十剂汤在一旁心疼自己的药,急得直跺脚:“那药不是这样用的,简直浪费老夫心血啊。”
百里九见诺雅血流不止,心里着急,干脆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