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她胡说八道,竟然诬赖于我,可就关我的事了。”说完犹自不解恨,不顾安若兮的阻拦,扬起鞭子又抽了两下。
花容只痛得抽搐,就连躲闪都没了气力。事情是中午时出的,距离现在已经两三个时辰,这丫头担惊受怕,又衣裳单薄,受了鞭笞,哪里还能安然?
诺雅走过去,冷眼旁观,一脸悠闲:“秦夫人平时不是挺大的气力?怎么今日倒像是给人家挠痒一般?你痛快一点,打死她,死无对证岂不更好?”
秦宠儿抬头,见是她,冷冷地道:“你来做什么?这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多嘴了?”
“自然是听说有热闹可以看,过来看热闹来了。”诺雅幸灾乐祸地道。
秦宠儿环顾四周看热闹的人群,恼羞成怒:“这热闹谁都可以看,唯独你不行!”
听闻自己被林诺雅看了热闹,安若兮难得同秦宠儿站在了统一战线上,对着诺雅冷叱道:“我们两个人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掺合,识时务一些回你的一念堂。”
“你们两个人争来吵去的,也难分个胜负,总要有个人评判是非对错才是。再说了,你们这门也不关,人也不赶,不就是为了让大家伙看看自己有多憋屈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