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羞涩地问。
安琰回头看她,皮肤还没有他白呢,“我不是厉总。”
“啊?那你是谁?”那女人慌了。
“我是厉左的一个兄弟,来这等他。”安琰倒想看看厉左会怎么做,“你说的张总是和厉左谈生意的那个。”
女人一看这人直呼厉总的名字就看得出关系很好,“是,他说明天厉总要走,所以让我来等厉总。”
“那之前没来?”安琰醋溜溜的问。
“没有,我都没见过厉总,张总就是说让我等他电话,可是他没有打,我还以为你就是厉总。”说罢,那女人来了电话,说了几句就挂了。
“张总说他们酒席散了,厉总要回来了。”
安琰点了点头,“你坐着等吧,我去浴室泡个澡。”
“啊?你不走?”
“我住隔壁,浴缸坏了,等会他来了说完话我就走,你别告诉他我在这,我得给他个惊喜。”说着,安琰去了浴室。
那女人不明白兄弟间要什么惊喜,可还是坐在了沙发上等着。
过了有一会,郑易阳和厉左回来了,郑易阳想着安琰会来,就想知道厉左看到会怎么个兴奋法,“四哥,今晚好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