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手术的。”
“那也不怕。”安玉稚嫩的声音透着坚定。
“那好吧,我看看最近有没有时间。”
“爸爸,我想明天就去。”
安琰将他放到了床上,“可是爸爸有工作,恐怕这两天脱不开身。”
“可以让爷爷奶奶陪我,还有姑姑也行。”安玉非常迫切地想去掉疤痕。
“那好吧,我去问问他们。”
当天晚上,安琰和厉左说了,厉左说:“丹麦那么远还是去个熟悉的人,要不伦斯吧?他对那都熟悉。”
“我明天和他谈谈。”安琰说着,厉左的手就不安分地摸了过去,在他的腰上摸索,然后就从肚脐眼往下滑。
“大宝,你腰真迷人。”
安琰瞅他又要发情,去推他的手,撅了撅嘴,“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哪有,我最心疼你了。”厉左揽过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都揽入怀中。安琰和他对视,一脸地不开心。
“我屁股都肿了,你还要做,你就顾着自己爽,哪里心疼?”其实每次做的时候,是有点疼,可是和厉左交缠在一起时,身体和精神都格外的兴奋,疼中带爽。但厉左这个人好像精力用不完似的,再爽天天干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