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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养养就好了。”郑易光脸色苍白,淡淡地笑。
“这段时间是我废材,让他受苦了,也让你们担心了。”郑易阳去握郑易光的手,郑易光笑着回握,“四哥,我想休息一段时间,我带易光出去玩玩。”
“这话说的,好像你之前喝酒时上班了似的。”厉左说。
“我错了还不行。”郑易阳笑说。
“操,错顶屁用!”厉左笑了下,“回来换我出去玩。”
“行。”郑易阳痛快地答应了。
“这回好了,你们最难的一关终于过去了。”付东道。
待了一会,哥几个就撤了。郑易光靠在了郑易阳的肩膀上,“哥,这次是我守护的你。”
“对不起,是哥没用。”郑易光非常愧疚,也气愤自己太没用了。因为他弟弟并没有犯病,而是用自杀在赌,赌他们将来爱情的资格证。
病房外,郑妈妈和郑爸爸见屋里靠在一起的两个人,相视瞅了一眼,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这么算了?”郑爸爸说。
“那还能怎么办,易光情绪不稳定,我是不能眼睁睁的再看他流血。”
“那曾经抱养易阳的事还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