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厉左和安琰的事吗?”
厉教授点了下头,“安琰跟他父亲都学圆滑了,现在处事居然知道利用你的同情心了。”
“利用是利用,我确实觉得他可怜,你不知道,你儿子老痴情了,人家安琰是同性恋,也没勾搭你儿子,你儿子是自己把自己给掰弯了。厉左长这么大也看不上人,真是难得这么痴情。”
“不是,我听你的话是你想同意?”厉教授皱眉。
厉妈妈抿抿嘴,“我可没说。我看是你动摇了吧。”
“我才没有,我立场很坚定。”
“那你说他爸爸后悔,我看你就是不坚定了。”
“我看你才是。”
然后这夫妇就在卧室因为立场不坚定的事,扒拉扒拉地吵吵了起来,实际都爱孩子,谁都动摇了,何必呢。
厉左听他爸妈在屋里吵,从兜里拿出一小块之前准备的士力架,放到了嘴里嚼,“这怎么出去一趟都变态度了?”
忽然,厉妈妈从卧室里出来了,厉左紧忙咽掉嘴里的东西。
“你在这跪着有什么用?没出息。”厉妈妈说。
“给我爸妈跪我心甘情愿,别人打死我也不跪。”
这话听的厉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