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律师妈妈说。
“主要的不是同学聚会,是见安琰。”厉左又照镜子瞅了瞅,“太正式了吧,在他面前是不是有点得瑟?再换一身。”
说罢,他又进了卧室。律师妈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喊:“又不是女朋友,都是兄弟,你也太重视了。”
厉左完全听不到,只顾沉浸在挑衣服的世界中。
这件不行,太随便。
这件穿的太张扬了,不行不行。
这件嘛,太幼稚了。
…………
聚会是厉左那届一班的同学,一个大包厅聚了人,男男女女非常愉悦地聊着天。
“厉左,我们还以为你不能来了。”有女生道。
“是啊,是啊,当初的刺头居然是总裁了。”别人应和着。
“少说没用的废话。”厉左最后还是穿回了西装,他认为四年不见,应该让安琰看到他最有魅力的一面。
他站在大厅中央,一脸严肃地警告,“你们记得安琰吧?我告诉你们,今天他来谁敢嘲笑他一下,我厉左就让他出不了这个屋。”
“安琰也要来?”有一个女生问。
“你有意见?”厉左眼神瞄向女生,看似随意其实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