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晨到日落,他在天台上打了上千边,每打一遍就抑郁一分,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可以说跟失恋的感觉没什么区别。
你能耐,你有能耐了,说不回来就不回来,说不联系就不联系,你真他妈心狠。好,听你的,不就是四年不联系嘛,我他妈要是给你打电话我就是你孙子的。
小家伙,就会折磨我。
玻璃屋外的日落很美,厉左望着窗外,整个心空了,憋了憋嘴,眼眶热了。
刘漠和郑易阳在玻璃屋外看厉左坐在沙发上低下头,捂着眼睛,身子抖了起来,知道厉左在哭。
两个人没敢进屋,非常难受。
走到了一边,刘漠说:“四哥肯定是第一次哭。”
“安琰到底怎么回事?”郑易阳问。
“我也不太清楚,我正打饭呢,四哥就像疯了似的翻我手机,说安琰不回来了。”刘漠叹气,“一个个都离开了。”
哥俩在天台另一边待了十多分钟,厉左出来了,以往的他,每天都是一副期待安琰回来的表情,有时还瞅着安琰的照片傻笑,现在不笑的他,虽然是个大男人,却挺让人心疼的。
“四哥。”刘漠叫了一声。
厉左把手机还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