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画的是什么,邓鸿超堵在前头,对那铁板发了一会儿楞。
“写的啥?”旗娃睁大了眼睛,好奇的问他。
但邓鸿超没回答,他双手捏上背囊的背带,提了提,然后继续向前。
越过门之后,抬头一看,头顶的长延灯光全无,取而代之的是变阔的灯光。前方似乎不再是隧道,刚踩出一步,我就发现了不对劲儿。之前的钢板,虽然踩上去哐当哐当,但那是因为与凹凸不平的岩面有空隙造成的。
而现在,是更加空哨的“哐当哐当”,脚下的钢板似乎有些薄,并且,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钢板下面好像是空的。我赶紧打开了手电筒,扫出一看,面前的钢板面积陡然变阔,几乎算是一个平台了。抬头转身一看,那铁丝网门上边儿,就是厚实的黑灰岩体,也就是隧道的断口。
断口旁边的岩体不着边际,凸隆又下凹,一路上攀,左右横生,不知道究竟有多大。
“到了,”杨前辈直直往前走着,“就是这个地方。”
王军英试探性的跺了跺脚,然后也打开手电筒,皱起了眉头。旗娃跟着杨前辈,问:“这是哪儿啊,光秃秃的,不见个新鲜!”
脚下的平台,大概就是一个十来平米的长方形。钢板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