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回话,仰头看了看他的肩膀,柔软的小手抚了过去,摸到伤口处,“还疼吗?
被穿透肩胛日日折磨,怎么不疼,他从不显现自己的脆弱,但是在楚璠的面前却除外。
楚瑜双手撑住她背后的墙壁,将她困在身下,慢慢靠了过去,声音低柔脆弱,“很疼,璠璠……”
他最擅长这样了。
白衫上的血清晰到刺眼,楚璠眼睛酸了酸,带了哭音,“阿兄,以后不要去这么危险的地方了好不好?我不需要不老药啊……”
“瞎说什么呢。”楚瑜摸了摸她的头,“你不能修炼,以后怎么陪着阿兄呢?”
楚璠沉默了,两人对视着,只有呼吸声在缠绕。
她不自觉用袖子遮住了手腕的忍冬花纹,轻声问,“是这样吗?”
真的不能修炼吗?
楚瑜低笑了一声,眸子犹如剔透的冰雪,盛满了一种破碎而又幽暗的浮光。
“璠璠,告诉我,你这些日子里,都去见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