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愉已经快高潮了,两条腿儿直发软。
现在这个时候不管孙怀瑾说什么,她都只想顺着他说,只求他赶紧给个痛快的。
“嗯……嗯,孙怀瑾……我就……我就只喝了那一瓶,真的,真的,我就是想装个逼而已……”
“你装逼可以有一百种方法,你却选了最差的那一种,嗯?”
香烟的气味顺着升腾起来的白色烟气,在偌大的客厅中弥漫开来。
孙怀瑾没有什么烟瘾,一般只有压力很大或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抽一根,因此周愉根本不习惯那种香烟的味道。
那种味道很冲,充满了侵略性,能在空气中弥留很久不散,就像是这一刻的孙怀瑾和他胸腔中的那股不快。
“你说我去了也只能给你剥虾,我就只给你剥虾,你说我听你的,我就只听你的。”
他手紧紧地捏着周愉腰间的软肉,拇指陷入她雪白细腻的皮肤中去,阴茎嵌合到底,阴囊拍打淫水,发出一声粘腻的声响。
“你用我装逼还不够,就非要喝酒才能证明你厉害?”
淫靡的气味悄然与香烟气体勾连相融,形成一种很罪恶的味道。
周愉只差一点点就高潮,却又在他无比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