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垫在她的腰下,就又插了回去。
“呜……”
周愉被迫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出来,发出一声可怜巴巴的哭腔,口齿不清地就开始做检讨:“我今天真是太罪大恶极了,我不是人,我食言而肥,明明答应了孙怀瑾不喝酒,结果不光喝酒还对瓶吹,我对自己的酒量没有一个正确的认知,是我太膨胀了,谢谢孙怀瑾同志教我重新做人,让我以后洗心革面,做我老公老老实实的小宝贝!”
熟练到让人心疼。
孙怀瑾估计她高中背课文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流畅,憋了两秒没憋住,笑了一声:“从进门就开始想了吧?”
周愉每次犯错基本都会一边挨操一边做检讨,四年下来早已是检讨熟练工,已经完全掌握了检讨的基本格式。
“在饭馆儿就开始想了。”周愉瘪着嘴,抓住孙老大心情阴转晴的瞬间使劲撒娇:“毕竟是我错了,也不敢再找什么借口了,错了就是错了,我立正挨打!”
“那你应该知道我最想听什么。”孙怀瑾说。
周愉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嗲着嗓子:“我再也不敢了!”
别的不说,这认错态度是真好。
这事儿到此刻为止,在孙怀瑾这儿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