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花芯。
他抬手抽了口烟,又将已经燃过叁分之一的香烟拿远了些。
“你跟我说说你的酒量,嗯?”
周愉已经快不行了,手指头往里缩成了个拳头,显然是想要抓点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无力啊,绝望啊,这他妈不就是书房PLAY的感觉吗。
“五、五瓶啤酒……”
“是吗?”
孙怀瑾保持着刚才的频率,无比缓慢且轻柔地往外抽,再凶狠残暴地贯穿到底,用龟头突破她最深处的小缝隙,用整个身体去感受她承受不住的颤抖。
“周愉,你再说一次,几瓶来着?”
“……”
周愉是真哭了,泪珠子零零碎碎地挂在睫毛上,大部分都顺着脸颊掉下去了。
“叁瓶……”
“叁瓶。”孙怀瑾慢悠悠地重复了她的答案:“叁瓶啤酒就倒的人,给别人表演一个对瓶吹,是吧?”
他反问的语速慢到仿佛抽离在情欲之外,语气中觉察不出迷离杂乱的性欲,只夹杂着一点如冬雨般细密的凉意。
“周愉,我看你就是欠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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