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意了:“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老孙同志,你是不是信不过我!”
“我不是信不过你,”孙怀瑾很直白:“我是信不过你们班剩下那叁十六个男的。”
她从大二起,无名指上就套上了他的戒指,但即便如此,从大二到大四这两年也一直都有男生明里暗里地追求,让孙怀瑾每次出差都不敢去久,头疼死了。
周愉才不想因为这些事又跟他吵吵呢,反正散伙饭是班费出的,多带个家属又不用多出一份钱,无所谓。
吃散伙饭当天,周愉还是T恤牛仔裤,扎了个马尾就去了。
码了四年代码,周愉已经成功领悟了女程序员的真谛——格子衬衫牛仔裤,素面朝天不洗头。
周愉虽然今天洗了头,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她整个大学都没学会怎么化妆,在李澈澈已经随便在某红书上发个照片就好几百个评论点赞的时候,周愉只每天沉浸在C语言论坛中看技术贴,顺便给大佬送上一个点赞。
散伙饭的酒店就定在离学校不远的购物中心,吃的是麻辣小龙虾,吃完再去唱K。
孙怀瑾临走前被一个会议绊住了脚,让周愉好好吃饭不许喝酒,周愉满口答应,等孙怀瑾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她在饭桌上表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