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的龟头逼疯了,撑在沙发上那条腿使劲地蹬在沙发的扶手上,整条腿的线条都紧绷着。
“求你、求你……”她没有选择,甚至这二字在脱口而出的时候语调都比平时说话要高了好几个度,“你退出去、退出去一点,我要死了——”
话音未落,小穴深处如愿地一松,周愉还没来得及舒出一口气,那粗壮的巨物就再一次顶了回来。
这一次孙怀瑾不是来跟她纠结到底谁求谁的问题了,他先将她腿扶稳了稳,才松手压在她两侧胯骨上,规律而蛮重地律动起来。
陪着她胡闹了这么久,他的兴致也早就被吊高,此时此刻就连再说话逗弄她两句的余裕都没有,留给周愉的只有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的原始撞击。
小姑娘的后腰被垫高,屁股的高度与角度都好像专门为了孙怀瑾而生,每一下都能用最敏感的位置承接他最用力的碰撞,她一边哭一边叫,满脸梨花带雨,再也找不到刚才坐在男人身上张牙舞爪的模样。
一通收拾过后,周愉已经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就连洗澡都是孙怀瑾抱着去的。
小姑娘洗干净身体后坐在浴缸里神色恹恹,想必要不是为了待会儿还得溜回自己房间去,她就放弃死撑直接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