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只有喉咙深处被男人撞得晃荡个不停的哼唧声能够说明一点问题。
她的衣服孙怀瑾没全脱,内衣也只解了后面的搭扣就放置在那,现在跟着她那一对小兔子一起软软地晃动。
“哼……嗯……孙怀瑾……”
她是舒服的,脸颊和耳朵都红成了一片,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上下两层沾着泪的睫毛都快要黏糊合并到一起去,叫他名字的语气自己都不知到底有多妩媚。
这对孙怀瑾来说当然无异于是最好的反馈,但他还是更想听她亲口说出来一次。
可能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这种奇怪的情节,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不是个俗人。
“宝宝,舒服吗?”
周愉被他嘶哑的低音炮震得半边身子都麻了,手绵软无力地在他肩膀上推了一下:“嗯……哈嗯……问你个……嗯……头!”
她眼神都有点儿散了,瞳仁上浮着一层薄泪,整个眼眶都是湿润的,在这样的性爱中将一种与行为本身很矛盾的天真呈现在他眼前,也将孙怀瑾骨子里为数不多的一点激烈的执着调动了出来。
“不舒服吗?”
男人的龟头一下顶到了底,最细嫩敏感的位置被一下撑满,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