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有。
“疼吗?”孙怀瑾大概是从她眼底窥见了一丝退缩,对她的心疼与爱短暂地压过了风头正盛的性欲,“还继续吗?”
小姑娘咬着下唇,露出了孙怀瑾熟悉的执拗神色。
“当然要了,我一点都不疼。”
胡说八道。
孙怀瑾知道他要这么进去,周愉估计得疼哭好几分钟,但就这么僵持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他在短时间内权衡了一下,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去在她嘴角亲了一下。
“疼就咬我,别咬自己。”
周愉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嘴唇,想说你是不是也太实在了,拿个手臂或者肩膀应付应付不行吗,还非得咬嘴,但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那种疼痛席卷了过去。
她在那一刻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里说像撕裂一样疼,好像有点夸张了。
但这种疼显然也没多好受,小姑娘额头都憋出了汗,眼泪就在眼眶里晃荡,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声没吭。
孙怀瑾看她都快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了,着急地去吻她其他敏感点,等她疼劲儿过去放松下来,才问:“怎么不咬我?”
周愉整个人都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