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服披在身上,叁两步便走到玄关处回头看她:“穿好衣服到院子里来。”
周愉一脸不情愿:“干嘛呀,这么冷。”
“把你剩下的小呲花放完。”
“……”
周愉觉得孙怀瑾的脑壳可能真的出了点问题,九块五毛的小呲花还非要在跨年的钟声响起时放个干净。
她穿着羽绒服出去,还是冻得瑟瑟发抖,适应了光明的眼睛当然一时间适应不了外面的黑暗,哪怕地上其实有光源,看着也是一坨一坨黑色的影子。
小姑娘眯了眯眼,哆哆嗦嗦地走到院子里,本能地想要凑到孙怀瑾的身边去,就听他远远地说了一句:“别动,你就站在那,正好。”
怎么神神秘秘的,别不是在地上画了一个什么召唤恶魔的法阵,拿她当祭品呢吧。
周愉对孙怀瑾的想象很多时候都有些本能的不信任,她蹲在地上,想着待会儿恶魔出来的时候缩成一团人家也比较好下口,就看孙怀瑾面前蹿起了一道划破黑夜的亮光。
是烟花。
她忘了抬头,看那道光照亮了烟花筒的筒身,是她晚饭前想买却没有买的那个,个头最大的家伙,烟花筒外套着大红色的喜庆封皮儿,上面写着‘逢年过节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