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真是什么人都有,秀恩爱死得快都不知道。
男大学生脸上露出好似是看见神经病的表情,撑着伞走远了。
想想寝室里的叁个室友,裴亘当然也不可能带着周愉回寝室去,便先把人接上车,听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控诉家里那个暴政女皇。
哪怕两人恋爱,孙怀瑾也从来没有遇事无条件偏向她的打算,要这件事里周愉真的有错,他也会先安慰再指出她的问题。但整件事小姑娘是真的无辜到让他都有些哑然失笑,不自觉地想起高中时哪怕生着病都要被赶到学校来上课那件事。
他每次去都是周日,当然也见过周愉拿着纸巾,小心翼翼地去擦拭那些树脂小人的样子。
他伸出手去给小姑娘擦眼泪,“那你来我这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要是我一直不知道你来了,你准备在地铁站门口蹲到什么时候?”
提起这个周愉更委屈了:“手机没电了,我又不知道你宿舍是哪一栋,你这个小白脸坏得很,这种基本信息都不主动告诉我!”
她情绪上来顺嘴就说出了小白脸叁个字,惊觉失言猛地住了口,却看孙怀瑾好像没往心里去,只当那是个玩笑的代称。
“这不是刚上任男朋友一职,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