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下断成一截一截的,小小地眯了眯眼。
当然会。
“小孙,你能轻点儿吗?”
周愉是不知道这人发了什么疯,上手就那么用力,把她的身体跟橡皮泥似的捏,跟泄愤似的。
“谁是小孙?”孙怀瑾侧过头张开嘴在小姑娘细嫩的颈肉上咬了一口,不重,但警告气息很重,“不认识。”
不是,这人是不是有点毛病啊,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刚还想着他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现在周愉又觉得这人果然还是个大傻逼了。
她可不准备和自己的脖子过不去,咬着牙憋出一句:“孙老师,您能轻点儿吗,我胸都要被你捏肿了。”
“……”
孙怀瑾上一秒还在生气,下一秒又因为她气鼓鼓的做作发言而有点想笑。他一向稳定的情绪到了周愉的面前就像是在坐毫无征兆的过山车,一整颗心被她拿在手里,一会儿抛上一会儿压下,情绪全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深吸一口气,忍住咬死这个小没良心的的冲动,手上的力道也缓了下来:“这样呢?”
小姑娘没立刻回话,而是跟品茶似的品了品力道才慢吞吞地嗯了一声:“凑合。”
可给她冷艳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