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犯错全家受罚就离谱,可惜这封建制度的残党还留他们家里嗷嗷大叫呢。
“妈,我那就是笔卡壳了……”
“你别跟我找借口!别人笔卡壳了怎么没写这些破打游戏的人的名字?”吴秀珍眉毛凌厉地一扬,抬手就冲着周愉的脑门来了一掌,打得周愉往后趔趄了两步。
“你手机给我交出来,回房间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
离谱,她都十七快十八岁了,就因为随手写了一个电竞战队的名字,还得关禁闭。
周日孙怀瑾再来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周愉的丧。
就是那种好像被榨干了一样的意兴阑珊,对什么都提不起劲来,看见他来了也只是懒懒散散地掀了掀眼皮,然后就又耷拉下去了。
“孙老师好,要喝点什么吗?”
她今天马尾也扎得很低,更像是随手那么一绑,在往脑后一丢。黑眸中没有一丁点之前的光彩,如同一片死寂的夜,将孙老师好说得好像是孙老师走了一样。
“白开水就行。”
孙怀瑾跟着她进了玄关,听吴秀珍马不停蹄地抱怨,好像周愉做的事情有多么十恶不赦,而周愉也好像对这一切都已经习惯,面无表情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