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沉沦,压迫感更多。
“唔…嗯…”
周愉的嗓子眼儿完全不受控制地发出奇怪的声音,她有点羞耻,却又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奇异地剥夺了一些感知力。
就像现在,她感觉不到冷,感觉不到家里俩月没修的草地有多杂乱,感觉不到周围的声音,唯一能感觉到的就只有男人不断进出的炙热物体,强硬地碾过她的舌,滑入舌根顶住她小舌头的瞬间。
她的喉咙在那样的生理刺激下不由自主地收缩,绞紧,企图将男人的性器吞咽下去。孙怀瑾眉头一下往中间锁紧,被那股由狭窄生出来的快意逼迫到不得不大口喘息。
孙怀瑾看不清少女的泪眼,大脑的记忆却将视线的残缺补全。他指腹揩去她眼角被撞碎的泪,再滑入她的发隙间,毫无慈悲地收紧。
身体几乎脱离控制,不断地往少女的咽喉处嵌。昏暗中,少女的鼻息也开始变粗,涌上哭腔的颗粒感,每一下都好像对准了人的同情心狙击,却让孙怀瑾血管里的血液与理智背道而驰地沸腾起来。
“呜…哼嗯…”
泪眼模糊间,周愉余光看见孙怀瑾身后的落地窗被掀开了一角窗帘,将家里的灯光如同黎明曙光一般漏了出来。
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