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和父亲,父亲和贤妃,那父亲和北安王,北安王几乎从不留下画卷,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有预谋的。
所以,回来之后,她便画了这张画卷,这张其实算不得是谁的画卷,只是她凭记忆把父亲脸上的疤痕去掉,而且也画的年轻一些,画完才发现,这个人跟三皇子象,跟太子殿下象,跟贤妃娘娘也象……
“主子,您这也不象是太子殿下,也不象是三皇子,到底是谁啊?”画末凑过来,看了看,还是没看明白,她其实到现在也不知道卫月舞这画的究竟是谁。
卫月舞苦笑了一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画重新缓缓的卷了起来:“去南安王府的时候,把画卷带着!”
“主子,带画卷干什么?难不成要把这当成礼物送给嘉南郡主?”画末一边接过卫月舞手中的画,一边不解的道。
“先带着就是,再带一卷我画的其他的山水画!”卫月舞道。
“是,奴婢知道。”见卫月舞不想多说,画末也不敢多问,只小心的把画收起来,另外再挑了一幅其他的画,卷在了一起,准备过去看嘉南郡主的时候带着。
“主子,那个叫风儿的丫环怎么办?”金铃伸手一指窗外正在扫地的风儿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