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纸是靖文燕的。”
卫艳的事固然和燕怀泾没有多大的关系,但靖文燕提供的信纸,卫月舞绝不会掉以轻心,靖文燕从来不能算是正真的内院闺秀。
“靖文燕又伸手你的事了?”燕怀泾唇角勾起一丝森寒的笑意,问道。
“应当是的!”卫月舞点了点头。
燕怀泾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扣了扣:“太夫人应当会看出来这是靖文燕动的手笔吧?”
“上面有靖地玉颜花的香味,之前卫秋芙在府里的时候,这玉颜花的皂角,我替她送过一回,太夫人是见过的!”想起这事,卫月舞不由的撇了燕怀泾一眼,意有所指的道,“靖文燕之前跟我也还算和气,不知道后来似乎越来越看我不顺眼了,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肯定没有!”燕怀泾一本正经的摇头。
“可我怎么觉得跟你颇有几分渊源!”卫月舞娇嗔道。
“怎么可能,她还偷了我燕地的军事布置,做成一张普通的图,边角还有文殊菩萨来扰人耳目!”燕怀泾声音慵懒的耸耸,双手一摊,极其的无辜。
“那你觉得她为什么见我这么不顺眼?”卫月舞玩味的看着燕怀泾道。
“可能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