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月舞没发现燕怀泾的异常,只羞红着脸推了他一把,继续问道。
这样的理由实在是不算理由,一个莫须有的未婚妻,以当时的靖地情况来说,怎么都不可能成真的理由来说。
靖地既然有心跟燕地结亲,而且听闻这事燕国公也是同意的,当然不会那么简单把这门婚事拒了,燕国公夫人少时的一段笑淡,怎么可能干扰到这种家国大事。
“她不相信又如何,我说是,娘说是,父亲又不会说什么。”燕怀泾笑道,伸出手把卫月舞往边上推了推,“你热不热,我觉得太热。”
“热吗?”卫月舞眨了眨眼睛,真心觉得这位世子看起来平平静静,温温和和的,这火气居然这么大,靠在他身边的确跟个火炉似的,暖暖的很舒服。
“热!”燕怀泾一本正经的道,看着卫月舞抬起困惑的小脸,唇角微勾,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又伸手把她拉了回来,可真是一种煎熬啊,看起来还得让这丫头以后自己一个人睡,否则自己这里自控力还是不够强!
“靖文燕野心很大,或者说靖地的野心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