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往往会伤了神思,华阳侯夫人就属于多思多想的,当日华阳侯夫人和靖远侯夫人、杨家的少夫人、以及涂家的几位小姐也算是旧识,关系都不错,但却因为这神思多想,伤了本源,以至于最后都各自伤了。”
主诗师太双手合十叹了一口气,眼睛微微闭合了起来,竟然就这么念起经来。
卫月舞的脸色沉了下来:“主持师太叫我来,只是为了跟我说这句话?”
这句话不但说了跟没说一个样,而且还让卫月舞感受到主持师太对娘亲的不赞同。
“郡主,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是借华阳侯夫人之事开解郡主而已。”主持师太睁开眼睛,温和的看着卫月舞。
“开解?却不知道我为什么需要开解?”卫月舞放置在袖中的一只手微微绻起。
“象郡主这样的人,以后嫁的夫婿当然是非富既贵,既便是郡主为正妻,也当以夫婿之事为重,切不可意气用事,女子出嫁从夫,当一切以夫婿为要。”主持师太含笑道。
“师太叫我来就是跟我说这个?这话似乎不应当是跳出红尘外的女尼应当说的话吧?不知师太何以这样教我?”卫月舞冷笑道。
这话说的极凌厉,几乎和卫月舞平日的柔和完全不同,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