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曾菲儿把手中的工作都完成了,拿起手机瞄一眼,还没有收到任何账号进钱的信息。
这就奇怪了。
安之皓应该不会不认账吧。这几万块对他来说根本不算钱,可是对她来说很重要的。
她要买房买车,供孩子读书,给孩子好的生活,现在可能还需要请律师打官司争夺抚养权,钱对她来说很重要很重要。
难倒是服务生忘记给他纸条了?
沉默了片刻,曾菲儿毅然的打通安之皓的电话。
铃声响了片刻,对方接通了,传来磁性好听的声音,很低沉的一句:“喂……”
只是一个字,曾菲儿都紧张得手心冒汗。
她顿了顿,故作镇定的说:“你应该收到我的纸条和发票了吧,请你把报销了。”
对方也沉默了,气流突然变得暧昧,变得尴尬,甚至隔着无线网都能感觉到气压在冰冷,压迫神经的感觉。
曾菲儿生气道:“你该不会是想耍赖吧?我昨晚帮你付了酒钱,有发票的。”
“钱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吗?”安之皓没有一丝的温度呢喃细语。
曾菲儿不明白他的意思,直接脱口而出:“当然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