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的沉思里。
花眠垂在双侧的指尖弹动了下:“原来她也有名字的。”
上官耀阳动了动,想了想后淡道:“她确实是死了,是吗?”
花眠点点头,随后又想到上官耀阳大约看不见,于是轻轻地“嗯”了一声:“被易玄极一剑穿胸,散了精魄,肯定活不成了。”
上官耀阳“哦”了一声,花眠看着眼前倚着窗的男人,忽然想起以前自己常常听见关于锁妖塔的故事,不知道为何,今日那故事好像有了画面感——
某年某月,春雨朦胧,一座古塔立在一片荒凉之中,少女赤着脚,脚上铃铛发出清脆声响,如同牢狱的镣铐之声……她顺着昏暗的悬梯一路向上,最终于一扇半遮掩门前停下,她的眼微亮,眼中染上了光,再抬起手推开门,探入半个脑袋,声音如银铃响起:【大妖怪,外头下雨啦,你这儿潮得和什么似的……猜我给你带了什么,犟犟——一壶镇上客栈里招牌梅子酒和回来的路上顺手折的嫩柳枝!】
——咔嗒一声。
窗户落锁之声,将花眠思绪引回,她眨眨眼看着上官耀阳起身,准确地用半边身子撑着窗楞,伸着剩下的那边胳膊关上窗,又将窗户落锁,将湿润微凉关在窗外。
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