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在手心。
花眠感觉到了他手掌心微微湿润,大约是有些紧张,那灼热的触感让她肩膀抖了下,很快的一阵凉风吹过,她发热的脑袋迅速冷却下来——
于是她伸出手,将他推开。
“之前怎么说好的?”
花眠听见自己近乎于无情绪的声音响起。
玄极保持着被她推开的姿势,看着她,眼中由刚才的火热,最终逐渐冷却至平日的那般模样……良久,伸出舌尖舔了下还微润湿的唇瓣,仿佛自嘲一笑,坐回了原地,嗓音沙哑低沉道:“总该给我一个最后濒死挣扎的机会,你当是什么本就不想要的东西么,说放下就能放下。”
他在房顶上卧着手臂,无声躺下。
花眠犹豫了下,也跟着躺在他的身边,陷入沉默。
后来有人送了酒上来,两人都喝了不少,医护壶的酒下肚,最后直接举着酒坛豪迈地碰坛——大概手此情此景让人很容易精神放松——反正放了平常,花眠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喜欢的人面前扛着酒坛子兴奋地叫着什么鬼“我干杯你随意”……
社会社会。
结果就是玄极被她喝趴下了,花眠抱着膝盖蹲在他旁边看着他观察可以了一会儿,看他醉的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