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有些无精打采,晚上玄极回来之后,只是粘着他,头靠在他的胸膛之上极为贪恋的模样,只是几次把那追踪阵法的事到了嘴边,她都生生吞咽了回去:她已经问过他很多,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保证,如今不想再以质疑者的角度去问他其他,徒增不快。
晚上靠着玄极,只是听见他稳重平缓的呼吸,闭上眼,耳边不知道为何却想起的是上官濯月的声音——
【眼下要离开,我也不知道应当去哪,天下偌大,那般没有定数的事,我这样胆小的人,倒是有些害怕——倒不如被封印在龙椅上,百十来年,对于我这样的剑魄来说……】
【不如跟我走罢,天下偌大,我予你一个归处。】
花眠动了动,缓缓睁开眼。
“怎么了?”男人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睡不着?”
花眠悄悄捉紧了他胸前的衣襟,“嗯”了声,又摇摇头:“主人,我想同你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语落,感觉到男人宽厚的大掌落在她的发上,他笑着应了,说,不然还能怎样,你是我即将过门的娘子。
花眠这才闭上眼,不安睡去。
一夜有梦,睡得颇为不安稳,就像是知道了接下来即将会发生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