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这才一个晚上,那张小脸又是如沐春风,看向易玄极回到了一天前那般干净纯粹的样子。
上官濯月:“……”
看着面前这张说欢快也不为过的小脸。有那么一秒有些迟疑难不成她是金鱼脑子,记忆短暂到不过夜么?
上官濯月想得有点入迷,等他回过神儿来时,他的小剑鞘已经被棺材脸牵走了,两人旁若无人,扔下一屋子人执手走出去,用他们自以为很小的声音说——
“昨晚不是答应我不同他讲话了了么?”
“基本礼貌要有吧?主人不也夸簪子好看了,说声谢谢也不会少块肉。”
“哼。”
“……女、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
“……”
“……”
“你再说一遍?”
“……胡胡胡胡言乱语,而已。”
两人声音渐行渐远,留下一屋子沉默的人,上官濯月抬起头看了眼从刚才开始一直保持一个站姿站在书桌后,这会儿望着门口易玄极离开方向一动不动,仿佛咬碎一口银牙的汐族女祭祀;
又看看也是一样眼巴巴望着门口,打从花眠拎着裙摆从外走入,他就一副很想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