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给自己抹药,于是等人走远了之后, 花眠才拿了药膏自己躲到个角落里老老实实上了药。
抹完药一身臭, 她黑着脸洗干净了手, 把那药罐子扔得远远的,抱着膝盖蜷缩在阴影处一动不动——
裙衫退下堆积在腰处,大片雪白的背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从后面看只能看见她手臂和腿部压挤,腋下往前压出一团小小的肉弧度,她自己自然是不知道。
那皮肤白细, 和周围的积雪相比较也并没有输了多少, 只是背上糊了高腰和她笨手笨脚弄掉裂开的伤口流淌出的血液混在一起,青色和红色的一大片衬托在雪白的肌肤上, 异常狰狞, 丝毫叫人看不出一丝丝香.艳,然而猛眼一瞧,又叫人舍不得睁开眼。
花眠让那药在伤口上停留了一会儿,伤口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似的疼痛, 咬着牙忍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抽出一条帕子,沾了些温泉水想把药给擦了免得玄极嗅到味道起疑心……然而一转身, 却忽然目光一顿,皱眉道:“谁?”
一只松鼠惊慌逃窜从松鼠间跳走。
“……”
花眠停顿了下,紧接着长吁出一口气,呲牙咧嘴地把背擦干净——
期间为了转移注意力,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