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张桌。
她冲他勾起唇角,动了动唇——
接着说什么,那声音却伴随着画面变得模糊而模糊了,花眠挣扎着想要揉眼睛看清楚或者挺清楚,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她一会儿着急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嘴里嘟囔着“主人”,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像是被抽筋拆骨似的疼痛……
直到她重新落入一个拥有她熟悉气息的温暖怀抱。
大手轻轻拂过她的头顶,她这才像是被安抚了一般安静下来……
玄极抱着花眠,注意不碰到她伤口翻身跟着上了榻子,手扶着她的腰让她保持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缓缓地在榻子上躺下来,当听见怀里的人无意识地喊着“主人”,明知道她只是迷糊地随便叫两句,大手却还是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的耳垂,耐心地附在她耳边回答:“嗯,我在。”
外头的暴风雨仿佛隔绝在船舱一壁之外。
船舱之内,榻子上两具完全重叠的身影却仿佛陷入了宁静的静止。
她在不知噩梦还是好梦的梦中叫一声,他便答一句,乐此不疲的模样……
直到船舱内,蓝光一闪,当玄极不动声色地掀起眼皮子,却见一白衣富贵少年拥着裘皮领子走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