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族守护圣兽之毒,可伤筋腐肺,逐渐吞噬中毒人的五脏六腑,另其五感逐一消失,最后体内的所有器官化作一摊血水,力竭而亡……”花眠缩回手
花眠收回手,看了前主人一会儿,感觉到了身边男人动了动,她转过头,打从靠近床榻终于正眼看了他一眼,伸出小手拍拍他青筋暴起的手,“解决法子有的,这畜生应当是在东海守着一颗千年鲛珠,能净化世间万物巫蛊毒术,只需要管汐族借来用上一用……他们闯下的祸事,总不能袖手旁观,伤了人族前任领袖,除非是要同人族宣战。”
玄极看着压在自己手背上那只软若无骨的小手——
他很少听见她不结巴说这么长的句子,而且吐字清晰,气息稳定,隐约还带着一股怒火。
……就是不知道怒火从何而来。
这会儿,花眠不知玄极心中所想,只是惦记着看来这汐族是得去一趟不可了,想了想这事儿可能要和无归商量下怎么解决,背着温碧安,冲着玄极笑了笑想叫他安心些,然后转身,顺手给易玄非压了下被子,便匆匆抽身离开。
留下坐在床边没动的易玄极,以及揣着针,不尴不尬坐在那的温碧安,花眠背对着他,他自然没看见花眠冲玄极笑,在他眼中,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