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明知道这种东西是骗小孩子的,花眠因为心虚还是忍不住有点儿紧张,“是什么?”
白颐:“身穿白色嫁衣的模样,看着像是要做谁的新娘?谁啊?我吗?”
花眠:“……”
花眠直起腰,将耳边的发挽至耳后,面无表情道:“不好笑。”
白颐瞪大眼无辜地“嗳”了声,这时候导演那边叫了声意思是准备可以开拍了……白颐收起了脸上的玩笑,脱了厚衣服站起来,舒活了下胫骨,完全不太害怕接下来折磨人的下水戏似的——
抬脚走开之前,回过头看着身后的花眠:“你也看看我啊,万一我身上穿新郎官的衣服,咱们就真的天生一对了。”
花眠弯腰打开暖炉,抖开毯子,开始默默地烤毯子,没理他。
白颐掏了个没趣,摸摸鼻尖离开了。
那边导演操着他的大嗓门港普讲戏,又问白颐准备好了没有……白颐的助理啊经纪人啊全部一窝蜂地站在游泳池边随时准备舍身救主,花眠见他们谁也没把自己“记得烤烤毯子”的话放在心上,摇摇头在白颐坐过的椅子上坐下来,把毯子放在自己膝盖上开始烤——
不远处导演也希望这种戏能一次过,所以讲戏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