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偷偷看他,但是玄极从未正脸回应过,说话也是言简意赅的,不到必要绝不开口……这会儿要让他主动开口问她,在生什么气,好像已经算是非常难得。
花眠:“我气……”
花眠低下头,迟疑了一会儿。
而此时玄极也觉得有些莫名,突然听见花眠说她生气,也不知道是这么回事,又应该怎么办——
他向来少言,平日在无量宫里在他面前走动的随从下人一天也不一定能听到他说几句话,而他更不会与眼前这兔子胆儿似的人端着架子说话……所以不是很明白她有什么好生气的,明明昨晚还好好的。
“早上说到了剑鞘的事,我记得你当初跟我说,十几岁的时候闯入它族圣地想夺取圣物,差点被镇海兽所伤,幸亏那剑鞘替你挡下一重创……这么想来,剑鞘想必有所破损,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花眠慢吞吞道,“结果刚才提起了剑鞘的事,我问你是不是如果不是必要,并不会这么千辛万苦跑来找它,是不是丢了就丢了,你不说话——”
花眠深呼吸一口气,直视了玄极的眼睛,鼓起勇气把憋了一早上的话说出来:“我觉得你这样,不好。”
说完,花眠咬住了下唇,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