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羊嚼着花呜呜了两声。
我们早上进的山,结果回到家才中午,这一趟也就花了一个上午,还有一大半时间花在了走路上。我第一次这么深刻的理解到,青山究竟有多厉害,而且他还在长大,以后会更厉害。我自问不能像他这样轻松的捕猎,不管是麂子还是山鸡都很警惕,跑得快,我没法这么简单抓住,但这些对青山来说就很简单。
我回到家,把身上那些东西都放下。
我觉得以后带青山进山,可能不需要带这些东西了。看到青山想把麂子往水井边放,我出声拦住他,“搬到外面那溪边上去。”
这么大的麂子,血腥味太重,我不想在院子里留下那么重的味道。
青山依言把麂子搬到溪边去了,我在那边剥皮,青山和姜羊蹲在一边啃饼。饼是我早上做着准备在山上吃的,现在提早回来了,干脆就给他们吃掉算了。
我要给麂子剥皮,还要把这么大块的肉分割一下,清理到一半,天上下雨了。青山跑回去拿伞,给姜羊拿了一把小伞,还有一把大伞他就撑在我脑袋顶上。
雨太大,就算打了伞,等我收拾好了回去,身上也湿了一半,可青山是全身都湿了,我身上没湿的那一半,几乎都是青山挡在那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