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排走在田埂边上,两旁的草叶划过我们的裤脚。草丛里隐藏着的虫子们在我们走过的时候忽然安静下来,等我们走过去了,远远的又能听见它们的叫声。
田里的麦子都往下垂着,叶子哗哗轻响。我把带来的厚油纸布铺在麦子旁边一块田上。
山脚下这边的几块田地势比较高,都是旱田,一直往下,靠另外马路那边,还有河滩那边的,就是水田。要是等我开始种水稻,我就要考虑到离这里最近的水田里种,不然隔得太远不方便,这边还有一块菜地也要照顾。
我让姜羊在铺开的厚油纸布那边待着,自己带着青山从麦田最前头的一个角开始割。
“抓着这里,差不多齐这里割下去,知道吗?”
青山点头。
“就这样。”我做了个示范,割下来一把麦子给他看。“你来试试。”
青山就学着我的样子,拿着镰刀去割麦秆。
“你太用力,割的太上了。”我又给青山示范了一遍。“你这样平着拉不好割,这样稍稍往上倾斜一点点,像这样。”我唰唰的割了几把,青山顿时就用一种带着崇拜的小眼神瞧我。
这没什么好自豪的,我已经一个人割过两次麦子了,不仅要自己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