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苍术一听,悬在喉咙里的心立马落进了肚子里,有些颤抖地走到床边蹲下,捏住了那只放在外面的小手,在感受到那手上凉凉的温度后心揪成一团。
“丫头……”
他看着那张没有血色的小脸,伸手拂去她面上的发丝,不知为何,眼眶有些发热。
原本已经没有丝毫力气的锦娘在听到他的声音后虚弱地睁开眼,“夫君……”
他在哭吗?
“我在,”男人吸了吸鼻子不让她看出异样,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手。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他的小妻子健康的很,只要过了这几天,她便又可以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他面前了。
锦娘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只见一睁眼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而她好像也被换到了另外的屋子,此时浑身清爽,只除了身下的地方有痛感外,她并未感觉到其他不适。
“丫头,”南苍术趴在床边睡着了,但在感觉到她轻微的动静后立马就醒来来,“你现在感觉如何?饿不饿?痛不痛?可有哪里不舒服?”
他问得急,就像生怕她哪里出事一样,不过大半天没见,他的头发便已经凌乱了,衣服也起了褶皱,眼眶还红红的。
锦娘知道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