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玄锦忙看向南苍术,道:“老爷,夫人似是身子不舒服,方才吐了。”
“玄锦……”
“吐了?”锦娘还没来得及阻拦,南苍术已经蹙眉,扭头就让玄色去山下请大夫去了,随即大步迈到她面前,大掌一抬就摸上了她的额头。
当着玄锦的面,饶是锦娘已经习惯了他的亲近也还是情不自禁地红了脸,伸手就把他的手给拿了下来,道:“夫君,我没事,就是……就是……”
要怎么说呢?
前些日子因为没有和上次一样的症状,所以她便以为只是换季影响的,可今日这……
“就是什么?”南苍术蹙眉,因没有无听她的心声,所以不是很明白小妻子这张通红的脸是为了什么。
玄锦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尽管担心锦娘的身子,却还是懂事地退了出去。
等到屋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锦娘才敢抬头看他,有些不确定地说:“夫君,我……我在想我是不是有了……”
他们在这里三个月,自从刚来时把事情说开了后他便没有再像之前那样不和她亲近,有时闹起来也将她折腾得够呛,算起来,也该有了才是。
“有了?”南苍术反应不及,心道什么东西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