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把线香插入香炉里。
香炉后,黑白照片上的中年女子对着外面露出一个愁苦的笑。
应母的骨灰在相框下,上面的灰尘也被苍苍子扫干净了。
这次来,应泊是来带走应母骨灰的。
眼下情景,放在龙洲上也不保险,最好的办法,还是直接收在芥子戒里。
应泊在苍苍子之后上了三炷香,插进香炉后,两人站在小桌前,干等着香烧完。
进门前的话题他们都不像继续,苍苍子于是换了个话题道:“这般,我可算在母亲面前过了明路?”
“……你倒是喊得快,”应泊无奈,“要不是时间上赶不及,你是不是打算办了合籍大典再走啊?”
“我是这么想的,”苍苍子坦然承认,“实在可惜。”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突然改口。
“不过,也不是那么可惜……”
未尽之意没有说出,应泊却明白。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被苍苍子打断。
苍苍子拿出了三枚玉简,道:“这是东皇岛传承的原版《先天太阳真乙经》,还有一代一代修改处的版本,以及我在太阳星心中获得的感悟,你——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