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呵呵冷笑。
一侧,意识到自己逃得一命的凤兴靠着穿界船的墙壁,一个元婴真君,差点顺着墙滑到地上。
鸿钧没注意到他,面上狰狞的神色收敛起。
“这鹰不泊,”他道,“真是好主意啊。”
——
“只有封闭了网络,真相才能公开,你们尽可以去安抚民众,大家也能在朝夕网络上讨论,反正鸿钧看不到。”
应泊一边说话,一边敲打键盘,不知在写文件,还是在和人联络。
虽然衣柜里已经有好些套法衣,但应泊更习惯的装束还是白衬衫西装裤。这样往电脑前一坐,好像他是个普通上班族。
自从龙洲开学,过去应泊身上一些被打磨得过薄的部分,似乎慢慢生了茧。郝西上次来提走鬼魔冰块,还觉得这货柔软不少,不想今天对话才知,软化只是表象,内在里面,应泊还是那个群鬼退避的鹰不泊。
“问题是,火种计划尽心到这个地步,你知道各国人力物力,还有财政,一共投入了多少么?”郝西问,“你这时候说一声是假的,那些损失怎么办?打水漂?”
应泊怼得毫不客气。
“地球存在才能让你打水漂,地球不在全做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