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挣扎。
这次,又落入一个新梦境。
应泊轻车熟路地从附身之人身上挣脱出,两眼无神在自己无数次梦中人生记忆中探索。
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等会儿要干啥?
苏格拉底哲学三问恒久持远,哪怕应泊已经忘了什么是苏格拉底,每次挣脱出梦境,询问自己的依然是这三个问题。
他如一道幽魂,正要离开这个梦境,突然觉得胸口一烫。
为什么会发烫?
应泊又想。
不管为什么发烫,应泊目前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个发烫的印象。此体验非常新奇,或许是他找到自己的关键。
应泊没有立即离开梦境,而是打算转悠一圈,看胸口发烫和这个梦境有什么关系。
他还没转远,就看到他刚才附身的人。
一个小孩子。
“这……”
应泊下意识停下离开的脚步,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停下离开的脚步。
梦中是子夜,明月高悬,奇怪而没有屋顶的大殿中,一个小孩子缩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
他鼻头泛红,眼圈蓄满了泪,时不时抽泣一下,却不敢大声哭出来,显得可怜